也是,除了那一纸婚书,他们俩差不多算是陌生人。
楚鸾不再看他,注意力重新回转到了病牛身上。她自牛棚槽口取了一只细竹筒,一端塞到牛嘴巴喉咙里,当做导管用来引流,另一端倾入老醋,灌入了牛喉咙里。
耕牛灌了醋,依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嗬,不会治就别乱治,浪费了一瓢醋。”
张顺爹又神气了起来,凑到病牛脸跟前儿,阴阳怪气道,“瞧瞧,这牛都吊翻白眼仁了。”
楚鸾骤然把牛喉咙里那根代替口胃管的细竹筒,给拔了出来。
耕牛喉口肌肉一松,瘤胃里头的酸臭半液半固内容物,瞬间喷溅向正前方。
楚鸾早有准备,敏捷地闪到左侧面。
张顺爹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些,牛被酸臭的脏东西兜头淋了他一脸,未消化完全的碱性有毒藜草屑,钻进了眼角,灼得眼睑非常痛,眼泪都刺激地流了下来,发出杀猪似的咒骂:“挨千刀的!”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翻白眼仁儿的耕牛,竟然缓缓站了起来,发出“哞哞”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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