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什么?”劳佛爷奇怪道:“你听不到、看不见?贫僧刚才正在画堂内‘禅修’呢!贫僧只是皈依佛门,并不曾改易追求大道之决心。”
“你哪来的欢喜禅法?”关城隍好奇问了一句,又摆手道:“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老夫不该多事。
老夫所说的‘懈怠’,不是指你懈怠佛门功课,是懈怠了自身的安危问题。”
劳佛爷眼睛微眯,盯着关城隍看了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地说:“你若有事相求,可以开口直说。只要不耽搁贫僧的苦修,贫僧愿意帮扶一二。”
关城隍笑道:“你可知最近两个月,羽凤仙经常在劳府转悠?
她还悄悄购买了第二套房产,就在隔壁街。”
劳佛爷瞳孔收缩,“她把贫僧当成了赤鸠罗?”
“应该不止,老夫感觉她想杀你。”关城隍道。
劳佛爷哈哈大笑,“羽凤仙杀贫僧?她脑袋被门夹了?”
关城隍道:“在被钉头七箭书诅咒的几日里,她依旧不忘在劳府周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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