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佛爷皱着眉,将身上的青年假和尚推开。
呃,青年是个光头,做和尚打扮,却是刚从长春武馆转业而来。
连经文都不会诵念,敲木鱼时嘴里嘀嘀咕咕,念的都是道经。
来辅助他修炼欢喜禅法,也只是勉强够用。
劳佛爷赤条条站起身,走到屏风前。取下先前胡乱挂在上面的锦绣袈裟,他费了点时间好好裹住身子,才迈步走到画堂大门口。
推开门,果然见到一身玄色镶金边衮服、头戴通天冠的关城隍,正背着身站在门外。
“关城隍,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怎么突然来到贫僧家门口了?”劳佛爷在关键时刻被搅扰了清修,心情不愉快,语气也带着些不痛快。
关城隍转过身,威严的国字脸上闪过诧异之色,“连头发都剃了,还穿上了僧袍,自称‘贫僧’。你果真弃道从佛,当了和尚?”
劳佛爷竖掌在身前,喧了声佛号,道:“佛和道,都是在追求大道。”
关城隍目光下移,看着他脖子和胸口处的“草莓”印子,心里冷笑,面上也冷笑道:“老友,你懈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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