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提小羽,推说老伴给自己托梦。
可即便没有外人在场,这会儿仅有自己和老父,老父态度也十分温和,没有疾言厉色,大王依旧浑身燥热,心里仿佛有一口锅。
锅里有愤怒、震惊、羞愧、难堪、耻辱等多种极端情绪。
锅下面有大火在熬煮,煮得锅里的情绪沸腾冒气,他满胸腔填满了各种“脾气”,要从嘴巴、鼻孔里喷出来。
“呼哧呼哧~~~”大王脸颊涨红,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鼻孔和嘴巴果然在喷白气.入了冬,天冷。
他表情扭曲,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激动叫道:“爹,孩儿对不起您,孩儿这就休了聂氏!”
老王没露出欣慰之色,反而皱起眉头,眉宇间全是担忧。
他叹息一声,将儿子扶起来,“你媳妇的脾性,你了解吗?你若休了她,她不会活着离开王家大门。”
大王立即想起前些日子聂氏说过的话:找根绳子吊死自己。
他烧起来的红脸庞,立即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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