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内,大锅里的震怒、羞愧、难堪一下子消失,换成了惊惧和忐忑,倒是锅下面的火,还在继续烧,锅依旧被煮沸,他的鼻孔和嘴巴依旧在往外冒白气。
见儿子这窝囊样儿,老王没半点惊奇和意外,也不觉得失望或愤怒,心里倒是有几分自嘲:这也算优点了,他这辈子至少不会犯下害人性命的大罪。
“这件事只你一个人知道,我不晓得,别人更不知道,你明白吗?”
大王愣了一下,表情有些纠结,既想大声向老爹表态:爹,您说什么话,孩儿一定要给您一个交待!
同时又暗暗长舒一口气,心里道:爹呀,孩儿也没办法,聂氏真的会上吊,她亲口跟我说的。
“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咬牙道。
“你打算怎么做?”老王问道。
大王想了想,道:“俗话说,捉贼捉赃。孩儿先去厨房找煎药的丫鬟,看罐子里都煎的什么药。
若真有问题,就拿着药罐去找聂氏,看她怎么说。”
这法子不算蠢,但也不是老王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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