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畜!
这往他茶壶里尿尿的事,咋还当做莫大的荣耀了?生怕别人不知道?
高阳本想继续劝阻,但瞅见远方的高峰,他话锋一转的道,“长文,你真无所畏惧?连死都不怕?”
高长文径直点头。
“兄长,人之一生,早死晚死都得死,何惧一死?”
“那父亲大人呢?你怕不怕?”高阳问道。
这时。
高峰已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高长文的背后,双手背负,面沉如水。
高长文轻笑一声,摇摇头道:“兄长,不瞒你说,父亲大人有何惧哉?”
“你莫看父亲大人揍了愚弟这么多次,以为愚弟服了,但他不知道的是——”高长文抬起下巴,拳头砸的胸膛砰砰作响,“有些人生来就是不服的,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是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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