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长兄如父,好一个大侄子就是他的亲兄弟,这话没毛病。
但进了皇宫一趟,这几日又一直没有休息好,因此高阳也懒的和高长文纠缠一二。
“战场危险,以你的本事,去了就是炮灰,更别说护住为兄,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高长文上了战场护他安危,这事怎么听怎么炸裂。
这话一出,高长文瞬间急了,
“兄长,你怎么还小瞧人?”
“我高长文五岁就往爹的茶壶里尿尿,八岁就斩获长安旱厕清道夫的称号,十五岁就在长安城内搅动风云。”
“我高长文何惧匈奴,又何惧一死?”
高长文说的脸红脖子粗,十分激动,声音也极大。
这让刚从府内朝外走的高峰脸色不禁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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