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论道台上稍有差池,被问得哑口无言,那他之前所有的功劳、所有的名声,都将毁于一旦,彻底沦为天下笑柄!”
“到那时,我看陛下还如何护他,我苏家之仇,也便报了!”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但苏如雄的眼中,却充满了大仇将雪的快意。
苏文翰也重重点头。
“父亲说的是,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这造势,我苏家必须帮一把,要让天下皆知,让他毫无退路!”
而在另一处隐秘的厅堂内。
程文远与苏文令对坐,气氛极为压抑。
两人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程文远,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十岁。
但那双老眼之中,却又燃烧着一种被彻底激怒的火焰。
“猖狂,简直猖狂至极!”
程文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响,“黄口小儿,安敢如此辱我圣道,视天下莘莘学子如无物,视先贤心血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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