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青年穿着一件只剩几块铁片的甲,头发一丝不乱的束着,一手握着根火烧过的木棍,面前摊开一卷泛黄的麻布。
麻布上,有一行行的炭黑字迹。
“我?”张远的目光有些迷茫,低低道:“父死子承,我该是庐阳府皂衣武卫……”
修为和感悟的陡然变化,让张远一时间还难以适应。
混沌的出现,让他有些无法定位自己的身份。
“皂衣卫?”穿甲青年皱着眉,看向张远,“你不是说想做个横行江湖的游侠吗?”
“等这一战结束了,积功论赏,说不定能换武学修行的机会。”
“要不要改——”
“呜——”
长鸣的号角声打断了青年的话,也让其他几人面色一变,站起身来。
“燕狗又攻上来了。”
“奶奶的,要不要人活了,老子就是死,也要再拉几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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