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和地出声安慰道,“阿绥,你先别急,冷静冷静,这件事情你妈是做得不对,她也真是年纪越大,越昏头、越拎不清,说过好多次都不听。”
老太太叹息一声,“今天你把她最看重的梅园都弄成这样了,她肯定是长了些记性的,后面怕是要休养个半年一年才能恢复元气,
哪里需要送她去监狱和把你踢出族谱这么严重的地步,你是裴家子孙,要是把你踢出去了,百年过后,我要怎么去地底见你爷爷?
我们自己关上门,在家里怎么闹都行,传出去了,对你,对我们裴家的名声都有碍,又要给其他豪门世家增加多少饭后谈资?一个孝字压下来,事情就不简单了。”
说着,她又提议道,“这样,奶奶做主,让你哥给她在市里找一个好一点的疗养院,先住上一些时日,你看行吗?”
裴绥不为所动,眼睛都没眨一下,看着就并不领情。
神色仍旧冰冷,但语气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生硬了,“孟家要是真追究起来,她这个牢她不坐也得坐!奶奶,您不会认为孟家没这个本事吧?他们背后还有一个许家。”
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原本冷下去的气血又涌上来些。
面对老太太,他这会不像一个毫无温度毫无波澜的冰块,情绪倒也明朗了些。
“您也别跟我提她是我妈,这么多年了,她有做过一样身为母亲该做的事情吗?
我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喜欢个人,她要这么搅和,一而再再而三不择手段地要拆散我和她,我到底欠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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