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裴昱在进来前,其实已经听管家把事情说了个大概,都没想到崔雪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明白裴绥会有多大怒火。
但现在听到裴绥说要把崔雪蘅亲手送进监狱,还自请踢出族谱,还是不可置信又震撼地看着他。
连刚刚进来前看到梅园这副景象时的惊讶和震撼都被抚平了。
傍晚的风都吹不动这院子里凝滞的气氛。
天黑下来,院子里只有廊下和道路上灯罩里折射出来的淡淡光芒,远远的,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只有近了,才能看到脸上的表情细节。
静了好一会,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到裴绥面前,看着他额头上的汗,以及阴沉的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
钻心的疼。
她心疼又担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抹去他额头上的泥,眼神愈发慈和起来。
她养了这个孙子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失控这么生气。
却也不希望他因为这件事情太过极端,否则事情传出去,影响是他的声誉。
作为律师,声誉这东西,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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