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轻轻颔首,“还是要多谢你帮我父亲费心了,谢谢。”
“这也是我该尽的一份心。”
不论是因为愧,还是为了她。
都是他该做的。
偌大的电梯里又一次陷入了寂静。
在一起的时候,孟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心理去面对裴绥,可现在分手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视若无睹,从此互不相识,老死不相往来,似乎又过于残忍了些。
但又总不能藕断丝连什么吧?
那她成什么人了?
既要又要,还十分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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