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给傅暄缈的。
因为傅谌是医生,她这个患者家属给他送礼,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非得给傅谌扣一顶收贿赂的帽子。
所以,她觉得把礼送给傅暄缈比较好,也说得过去。
但这个分寸也要掌控得当才行。
裴绥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酸咸苦辣,五味杂陈里,唯独缺了一味甜。
这件事傅谌倒是占了个先机。
反倒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他提了口气,声音清冷又沙哑,“既然傅谌和Barry教授这么熟,那就挺方便的。
你也别太担心,有了Barry教授,相信你父亲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又要顾医院那边,又要管美术馆,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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