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她都很忙,直到晚上九点时,才下班离开美术馆。
也没去医院,只给护工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孟承礼的身体状况,就直接回了左岸庭院。
九号那天,下了两天雨的京市放晴了。
几道淡金色的光柱从云隙间斜斜刺下来,宛若一把把利剑,将沉滞了一天多的云层剖开,在雾气中划出清晰的轨迹。
顾瓷是上午从城西的中心医院转到城南的德青附属医院。
在当天傍晚六点多终于醒了。
柳令仪喜极而泣,在病床边紧紧握着顾瓷的手,“阿瓷,我的阿瓷,我的好阿瓷,你可算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妈啊?妈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你怎么会这么傻?那刀是你能挡的吗?
你出那么多血,昏迷那么久,结果裴家那两个丧良心的一点也不知道感念,还一心想逼死你。
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我和你爸,还有你哥你姐想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怎么活啊?”
昏迷了整整五天,顾瓷的眼睛是睁开了,但很多感官和意识还处在模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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