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谌没把袋子给她,“没事,我先帮你拎着,反正都是要去病房。”
孟笙手里有个保温桶,还有两份裴绥专门为准备的水果,都是切好的。
以及自己的包,是有点腾不出手。
她也没矫情,和他并肩往住院楼的方向走,“我爸是当了一辈子的老师,如今躺在床上不能随意走动,能得缈缈这么个小学生,他巴不得呢。
前些日子说给缈缈讲了个历史故事,她后面居然都记得,说缈缈可比我和我哥小时候要聪明得多。”
傅谌失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还有点要吃缈缈醋的意思?”
孟笙扬了扬眉,“那可没有,这不还有我哥做比较吗?他小时候可不爱学历史了,觉得枯燥乏味。”
“你喜欢历史?”
“还好,以前也觉得枯燥过,后来大了些,对历史了解越多,就会想去探究更多。”
两人顺着这个话题,一直聊到了16楼,在傅暄缈的病房外分道扬镳。
孟笙也没在医院待很久,看着孟承礼吃过早餐,就开车去了美术馆,召开了一场集体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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