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中年男女正弯着腰在田里忙碌。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汗衫,裤腿高高卷到膝盖,露出精瘦黝黑的小腿,正费力地挥动着一把沉重的锄头,锄掉田埂边的杂草。
汗水浸透了他的后背,在汗衫上洇出一大片深色。
女人穿着碎花短袖衫,戴着草帽,蹲在男人旁边,手里攥着一把刚拔下的稗草,时不时抬手抹一把额头的汗。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女人抬起头,朝着田埂这边望来。
那张被晒得有些发红、带着岁月刻痕的、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声音穿透闷热的空气,带着浓浓的乡音,清晰地传来:
“信娃儿!傻愣着做啥子?日头毒得很,快回家去!饭都煮好咯!你爸马上就锄完这点草!”
男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把脸上的汗,朝着独孤信的方向咧开嘴笑了笑,露出被劣质烟熏得发黄的牙齿,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慈爱和疲惫,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独孤信的灵魂深处!
爸…妈?!
龟太郎巨大的道躯,那足以擎山裂岳的伟岸身躯,竟控制不住地微微晃动了一下!
那披着明黄长袍、覆盖着灰绿绒毛披风的肩膀,似乎不堪重负般向下沉了一沉。
识海中,刚刚还因穿越空间而激荡的“万物惊”符文,此刻如同被冻结,青、紫、赤三色光芒凝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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