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太郎猛地睁开眼。
视野从扭曲的黑暗瞬间切换到刺目的亮白。
他正站在一条狭窄的田埂上。脚下是松软湿润、被踩得发亮的深褐色泥土。
田埂两旁,是连绵起伏、一直延伸到远处灰蒙蒙山脚下的稻田。
禾苗青翠,正抽着穗,在微风中掀起层层叠叠的绿浪。
远处,几座低矮的土坯房子散落在田边,烟囱里飘出几缕若有若无的炊烟。
天空是那种南方夏日午后特有的,白晃晃的、带着沉闷热意的亮。
空气湿热粘稠,蝉鸣声嘶力竭地从田埂边的苦楝树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吵得人心头发慌。
龟太郎,或者说,此刻灵魂深处某个角落被猛烈撞击的独孤信,那巨大的龟首猛地一僵!
绿豆般的眼瞳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到了田埂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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