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鹰猎这个行当,春夏两季能放的只有松子逮个麻雀啥的,鹞子大鹰都要做笼换毛,也没法大规模的上山打猎,正好给了繁殖期野味的喘息时间,等到了秋天北风一刮,一开始响叶子,春夏繁殖孕育的野味又可以上山放鹰开逮了,可以说鹰猎运动跟大自然的可持续性发展,完美契合。
……
爷俩又闲聊了一会儿,外面天色慢慢放白了。
挂在东墙上的时钟响了六声,岳峰一骨碌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穿衣服,迭被,盖卧卷好之后放到炕柜儿里收好,暖壶里倒水洗把脸,随后岳峰跟陈大爷,夹着昨天来时候带的那个挎包,就出了家门。
入了冬的东北村落,早上这个时间九成九的人,都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没起呢,爷俩步履沉稳溜溜达达出了村,一路上只有零星几声狗叫。
“也不知道那慢桃尖逮着了没!”陈炮走在路上,还有点紧张,
岳峰笑笑:“不用紧张!该是咱的跑不了,不该是咱的,紧张也没用!昨晚上跟今天早上都没啥风,我估摸着大概率能逮着!”
等爷俩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下网的那片小树林地头儿,隔着老远,就看到昨晚上下的自落网被触发了。
是那只尾巴上拴着铃铛的慢桃尖,此刻身上缠着好几层的网面,正在地上无力的挣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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