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只得由她去了。他老老实实地倒在床上,为盲目膨胀的自信心买单。等拆石膏的人出去以后,他才说:“你还在监视我的熟人吗?”
“是的,您想了解谁的现状?”
“不,我就随口问问。确定没什么事发生就行。”
“您担心什么事?”
“我……很难相信我们真的把他干掉了,你理解吗?计划确实是这样没错。可连宇普西隆也没干掉他,我们却成功了,这难道不奇怪?”
“您这是在比数值大小。可现实不是这么运行的,猫可以比大象更会抓老鼠。”
“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干的啊?突然跳到我面前乱晃,然后被我杀了。这件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就像他故意想逼我对他动手似的。难道他想叫我杀了他?”
“这是个有趣的想法,可还是解释不了他为何选中您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们说他身上有个诅咒。”
“针对一切想杀他的人,是的,传闻所有怀此意图者将遭遇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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