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仍然可能给您自己带来某种诅咒性质的危险。”
“那还能怎么办呢?”
“也许,”李理说,“我们先不急着制定对策,而是先搞清楚第二个非必要问题。”
“那是什么?”
“动机。”
罗彬瀚干巴巴地笑了。“他是个疯子,”他说,“他的动机就是到处杀人,恶心人,折磨人。”
“疯子也会有自己的动机。”
“我实在不关心他的企图。”罗彬瀚厌烦地说,“不管那是什么,既然他出现在我面前,那就不是来跟我和和气气打招呼的。他随时可能会咬死什么人。”
“这只是您基于印象作出的判断。”
“你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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