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沙道友这话说得却是”储嫣然抓得破绽,美眸一亮、脆声反问:“论及‘提携’二字,于武宁侯而言,谁又比得公爷呢?
自公爷收复云角州伊始,武宁侯便就在帐下效力。百余年间,不仅公爷简拔其身、言其忠勇,便连今上也曾拨冗亲见、厚封名爵。
便连这军帐之中,除了妾身之外,亦还有朱主薄照拂过武宁侯许多,道友怎不一般诘问?!”
一旁的朱彤听得心头一叹,暗道从前怎未发现这迷在情瘴里头的美妇人有如此诡辩之能?!早晓得沙山发难时候,便就不独坐高台了,现下却变得有些难以收拾。
朱彤稍有悔意,然储嫣然却还未有停下意思,又开腔厉喝:
“军国大事,上有公爷定夺、下有主理云角州大营的丰城侯安排,武宁侯自该听其差遣。听得沙道友语中意思,是要武宁侯抗令不尊?你这到底是对公爷不满、还是对丰城侯不忿?!!”
沙山倏然一怔,他是有不满不忿不假,可这心思掩在内里,与被人当众揭穿,却是两回事情。
若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匡琉亭耳里头,或是飘到了费家那扁毛老鸟身前,他沙山便算背着葬春冢今代道子的名头,怕也难得周全。
既是言不过了,桀骜惯了的沙山便就也懒得再与储嫣然好做纠缠。
“你这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