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老儿自以为是为自家独女谋了一场造化,却不晓得这已经累得她自己成了一味人人眼馋的上好补药。她倒是舒服,死了干净。偏留下事端来要老爷我收拾!”
铁流云气得在心头怒骂起来,既气令狐父女愚氓无知,又气自己为何不早些与他们父女言述清楚。
“咳咳.”
正懊丧十分的铁流云陡然耳边便听得岳檩咳嗽声起,这指挥佥事方才想起来自己还未回后者先前的问话,于是当即作揖告罪,恭声言道:
“岳前辈,这一回伯爷应是要维稳的。荆南州战线吃紧,朱彤那头说不得正盼着重明宗驰援!而咱们定州方向,形势却是大好。
便是伯爷心头真偏向京畿旧人一方,恼怒玄月门无故生事,当也只会居中调解、高举轻放罢了。”
岳檩闻声过后眯了眯眼,咀嚼起铁流云的话来细细思索,半晌过后,却还是摇头言道:“不妥,令狐由未见过伯爷真颜,这回独自去拜,万一冒犯了,未免不美。”
这老修说到此处转向铁流云淡声言道:“近来弘益门一方力道已衰,阵前也不是离不得人。以老夫看来,铁佥事何不与令狐由一同回去?多少也要稳妥些。”
铁流云听后愣了半晌,沉吟一阵,心中腹诽:“这老修莫不是要借故调我走,好为你们岳家子弟挣些功绩?”
岳檩见得铁流云久不开腔,心头亦是不喜。
岳澜陨在了黑履道人与储嫣然二人联手之下这事情,他确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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