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抱着花榆到了二楼,季书韫用脚轻轻踢开旁边的客房,刚想开灯,不知道为何,他又鬼使神差地将小姑娘抱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今天他是病人,可以任性一下。
将小姑娘的鞋袜脱掉放进被窝,季书韫坐在床头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看了半响,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花榆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环视了一下四周。
嗯,这个灰色风格……
是季书韫的卧室。
浴室里面依然是“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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