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接过一个厚重的毡毯,陈年的血腥、脚臭味扑鼻,一抖,全是灰。
李荣则搓着手,凑到火盆边,不时叹气,终是没忍住开口。
“你说,我俩怎就摊上这么个差事?”
“将军不是喜欢打仗吗?”
“那也分时候啊!”
李荣啐了一口痰在火盆里,大概是觉得说不清楚,干脆打了个比方。
“好比我喜欢炙肉,可我急着屙屎,总不能这时拿炙肉问我咥不咥?”
萧弈问道:“将军准备屙什么屎?”
“当然是好屎!你能不知吗?你小子贼精。”
“我是知道,可刘崇站在边上拿刀看着,先把他杀了,再屙屎,岂不畅快?”
“狗屁!”李荣嗤之以鼻,道:“我又不是面皮薄的小娘子,他爱站就站,熏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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