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觉说:“属下办了一件错事,再也不能错下去了,所以请大人裁定。”
杜良满脸堆笑,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不熟知杜良脾性的人,很难分别笑里藏刀,或皮笑肉不笑,阴险狡诈之心,很难有真善美之意。
现在杜良之笑是迷惑人心,窥探对方真假的笑,杜良对东觉说:“我本想养其王城,安度晚年,就随她去吧。”
杜良又问:“我听闻火龙果死而复生,并祸害他方,你怎么看?”
东觉知道,今天是从自己身体找到他怀疑的答案,就不紧不慢的说:“我上次听说还是黄标派遣其属下刑昇的去飞龙岭,还把自己人给杀了,真是弄巧成拙。这次也是刚从王廷传来,不知真假,不敢妄断。”
杜良说:“我也不信,道听途说罢了。”
东觉说:“属下数年不管兵戎,心里早就迟钝了骑马打仗,请大人还是让属下安心建造新都,如若大人往我出征,是误国害民,属下无能。”
“哈哈哈......”杜良哈哈大笑,说:“寡人早就没有这么舒心了,东觉大人真是性情中人,敢说实话,我喜欢听。”
东觉说:“生我者父母,知我怜我者大冢宰,您是滇海的定海神针,唯您马首是瞻。”
杜良心里很高兴,说:“你安心建造王城,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有什么需要我给你撑腰坐镇的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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