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花噼啪爆开,惊得檐角铜铃轻颤。
“遇了头孽畜。”
庆帝拇指摩挲着袖中焦痕,语气淡得像在说折了支狼毫,“朕已命鉴查院彻查。”
“孽畜?”
范建霍然抬头,眼底血丝如蛛网密布,“庆庙重地哪来的孽畜?宫中禁军呢?什么事要他一个孩子陷阵冲锋?”
“为什么范闲重伤躺在这里,陛下……”他膝行半步又硬生生止住,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诘问。
敢这般询问庆帝的,恐怕也就范建一人了。
庆帝眸色一沉。
是在问他为什么好好的站在这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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