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首回禀道:“那就难了,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庆帝瞅了一眼他,随后语气冰冷道:“那你就陪葬吧!”
太医院首顿时一惊:“啊?!!”
此时此刻,范建立在榻前,指节却是捏得青白。
殿内烛火幽微,映得他眉间沟壑如刀刻般深重,在庆帝的摆手下,太医们垂首退至一旁,金盆中的血水尚在微微晃荡。
“陛下。”
他忽然转身,衣袍广袖在青砖上扫出半弧暗影,“臣斗胆一问……”
话音未落,庆帝的玄色龙纹靴已踏碎地上血光:“朕知道你要问什么。”
“那便请陛下明示!”
范建猛然撩袍跪地,玉带扣在砖石上撞出脆响,“犬子奉诏入京,为何此刻筋断骨折躺在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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