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挑眉看了她一眼,没多问——这些天林砚总能凭着些说不清楚的“直觉”找到稳妥的路。
钢筋拨开碎砖时,砖缝里窜出只灰鼠,张梅下意识抬了抬猎枪,随即又放下,耳根有点红。
“没事。”苏野头也不回,“它们比咱们精,见人就躲。”
巷子窄得仅容一人过,两侧墙皮酥得像饼干,指尖一碰就掉渣。
林砚走在中间,闻着墙里透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是嵌在缝里的旧铁丝,被潮气蚀得发红。
张梅跟在最后,镜片时不时从袖袋滑出来,反射的光在墙上晃出细碎的斑。
“前面有动静。”苏野突然停步,钢筋横在胸前,声音压得像耳语,“不是腐行者,脚步声太杂。”
林砚指尖划过虚空,面板跳着字:【前方50米有3个生命信号,移动杂乱,携带的金属制品碰撞出“哐当”声,听着是钢管】。
她心里一沉——刀疤脸的残余本该只有两个,多出的那个,八成是半道上勾来的散兵。
“躲进侧面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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