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人吗?”那身影挣扎着喊,声音又哑又抖,“求你们……让我躲躲,后面有人追……”
林砚拉开篱笆门时,那丫头突然往后缩了缩,怀里的猎枪晃了晃——是杆老式单管猎枪,枪身锈得厉害,一看就用了很多年。
“我不是坏人,”她慌忙解释,冻得发紫的手按住枪托,“我从采石场逃出来的,他们要抢我的罐子……”
“采石场?”林砚的目光落在她膝盖的伤口上,血痂混着泥,像是被钝器打的。
“被刀疤脸占了。”丫头的声音发颤,突然抓住林砚的胳膊,“他们说我哥藏了好东西,把他……把他打死了,现在追我要罐子……”眼泪突然涌出来,砸在铁皮罐上,“这是我哥让我藏的,说里面的东西能活命,可我实在跑不动了……”
林砚拽着她进了院子,反手扣上篱笆门:“你哥是谁?”
“我哥叫张峰。”丫头的声音突然顿住,盯着菜地里的帆布,“你们……你们在种地?”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我哥临死前塞给我的,说要是我能往南跑,就找有耕地的地方,说那里或许有活法……”
林砚展开纸,是张简易地图,上面用炭笔标着从采石场往南的路线,终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田字。
原来张峰早留了后路,只是没来得及说清具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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