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颇有几分笃定,这老小子当时或许正独自行走在前往避难所的途中,可惜天不遂人愿,意外总比明天来的更快,临到末了,竟是以一个十分离奇的死亡方式潦草收场。
明明身负进入避难所之法,却偏偏没有进入避难所之命;
明明以神的仆人身份自居,却偏偏得不到来自主的庇护。
收获这般带着三分荒诞七分注定的可悲结局,即使在江浩然这个外人看来,也是十分狗血,极为讽刺的。
看得出来,英格曼是打算独自逃生的。
否则,死于轰炸的就不会单单只是他一人了,多亏了避难所保密权限极高,也多亏了英格曼神父没有大发慈悲。
要不然,在这场无妄之灾中,还不知要有多少人因此丧命。
至于英格曼神父为什么没有将木匣子带在身边?
江浩然完全有理由认为,这就是多此一举,除了惹人注目外,并无其他益处,此时局势混乱,根本就没有打开密室的必要,不如置于明处,反而形成灯下黑效应,最是安全不过。
实际上,类似此种毫不起眼、又未曾放置贵重物品的木匣子,如果不是陈乔治在收拾神父房间时,将它作为神父遗物进行收敛并打算留作纪念的话,正常情况下,别说是他,就连小偷都不会多瞧上一眼。
就是约翰,如果不是因为江浩然刻意叮嘱,哪怕瞧见了木匣子,也绝无可能在它身上浪费哪怕半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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