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惟有拥有这般煊赫卓越的地位,才有能量在毗邻总统府的太平南路,神不知鬼不觉地修建出一座规模可观、设施设备齐全的避难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至于英格曼神父,恐怕也绝不是赵玉墨从陈乔治口中得知的,主动留守圣保罗教堂那么简单,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避难所罢了!
想到这里,江浩然无声一笑。
如果他所料不差,英格曼神父必定是米歇尔首主教的心腹,且米歇尔当时带领人员撤离时必定十分仓促,所以,他在华搜刮、藏匿在避难所中的宝贝短时间内无法变现,便只能留下心腹人员容后批次处理。
这是完全说的通的。
避难所的存在固然隐秘,但米歇尔作为首主教又怎么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既然如此,英格曼神父作为知情人,自然需要、也必须留下来为他米歇尔大人妥善处理遗留问题,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英格曼神父竟然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教堂之中、日军轰炸之下。
这样的结果,显然是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可即便他没死,面临日军全面封控金陵城、秩序已然彻底崩坏的实际,英格曼神父能够在穷凶极恶的小鬼子手中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上帝保佑,又哪敢再有什么别的念想呢?
联想到英格曼莫名死在了教堂后院,而该后院又是通往陵园的必经之路,江浩然瞬息之间似乎抓住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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