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用戴着金镯子的手,得意地拍了拍柳文才的胳膊,仿佛在展示一件她精心调教好的“作品”。
柳文才配合着母亲,脸上适时地流露出“感激”和“为难”,低声道:“娘……您别这么说,殿下她……”
南栀子静静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又令人作呕的一幕:跪在地上哭得情真意切、却字字句句都在逼宫的白莲;挡在前面看似维护、实则纵容的虚伪状元;还有那个端足架子、满口“天经地义”的恶毒老虔婆!
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毒蛇,瞬间从心底窜起,直冲顶门!袖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住那股想要拔刀将眼前三人尽数劈碎的暴戾冲动。
忍!必须忍!
商晏君那张沉静无波、却仿佛洞察一切的脸在她脑中一闪而过。那本伪装成《女戒》的赌客名册上,“秦婉娘”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柳文才科举舞弊的证据……还着落在这对狗男女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刺骨,仿佛带着冰碴,一路刮过喉管肺腑。再抬眸时,她脸上所有的愤怒、鄙夷、杀意都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木然的平静,甚至还硬生生扯出了一丝极其僵硬、极其微弱的弧度。
“婉娘姑娘,”她的声音干涩,毫无起伏,像在念一句无关紧要的台词,“起来吧。地上凉。”她甚至微微侧身,避开了婉娘试图抱腿的动作。
婉娘一愣,哭声都顿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南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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