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部于高陵以北、洛水西岸,择水草便利、地势平缓之处,筑‘安民堡’!招募流民青壮,编为屯田军户!半兵半农,闲时操练,战时为兵!所垦之田,头年免赋,次年起纳三成,余者自留!郡府提供耕牛、粮种、铁器!此为军屯之基!”
“末将领命!”
陈叔至眼中精光一闪,深知此任之重。
“文公,你负责将屯田之事拟出一个章程,从旁调度,与叔至共同负责此事!”
“诺!”
整顿吏治则是左冯翊当下的另一件大事。法衍就任决曹掾,他精通律法,性情刚烈,对郡府积压的陈年旧案、豪右勾结官吏欺压良善的诉状,来者不拒。耿氏、韦氏依附之小族,凡有不法,皆被法衍揪出,按律严惩,毫不容情。
一时间,郡府衙门前喊冤告状的百姓络绎不绝,法衍秉公断案、不避权贵的名声迅速传开。
郡中残余的胥吏豪右,面对这个不讲情面、只认律法的“冷面判官”,无不战战兢兢。
刘珩则坐镇幕后,对法衍的铁面无私给予了绝对支持,凡有胆敢阻挠、说情甚至威胁者,徐晃的贯石斧便是最好的回应。左冯翊的官场风气,在铁腕与律法的双重涤荡下为之一清。
与此同时,“保境安民”成了刘珩发展武装力量最好的幌子。
羌乱虽然暂退,随之而来的是小股流寇和趁乱崛起的山匪盗贼,部分流寇山匪经过多年盘踞,在左冯翊已经成了地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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