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云立刻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嘴角挂着得体的笑,眼底却掠过一丝冷意。
“各有所长?”
柳依一突然把薄栖川的算术本推到餐桌中央,红笔圈出的解题步骤像串整齐的珍珠,笔锋凌厉,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最末页贴着张便签,是她潦草的字迹:“比鹿闻笙快15分钟”。
末尾还画了个歪脑袋的笑脸,舌头伸得老长。
“我儿子用三种方法解出来的题,鹿闻笙连看都看不懂。”
餐桌旁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二伯公的香烟在指间明灭,烟灰落在浆洗挺括的桌布上。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袖口的链扣是翡翠的,在灯光下泛着沉闷的绿。
“小孩子家的成绩,何必这么较真?”
他吐出的烟圈飘到薄云觉面前,被男人抬手挥开,烟圈撞在薄云觉的衬衫纽扣上,散成一团淡青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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