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研究出抗性药吗?”路砚眸色沉沉,在床边站定。
季诏盯着监测仪:“没有,目前物理降温是唯一办法。”
转身离开时,衣角意外勾住门把,他第一次在病房里显出了些许慌乱。
空调开到最低档,冰凉贴换到第十二片时,祝悠悠终于安静了些。
路砚和时星亦一个忙着换毛巾,一个调整冰袋,配合得居然很默契。
“这什么破仪器,温度根本没降!”路砚第N次抱怨。
时星亦默默把冰袋翻了个面:“比三分钟前下降了一点。”
半夜时分,季诏忙完就往这边赶。
他的眉眼间写满了疲惫,以至于领口歪了他也没来的及整理。
“你们休息一下,我进去。”他说着就要进病房。
路砚眼神一暗,故意不回答,只是挡在门口,被时星亦拎着后领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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