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镜片后的蓝瞳在看到来人时闪过一丝波动。
路砚抱着祝悠悠快步走来,少年的步伐迈得又急又重。
季诏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伸出双臂,这个动作的意思明确得让人火大。
“我抱得动!”路砚龇了龇牙,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就是不想给这条蛇!
季诏眼神闪过一道冷光:“我身上阴冷冰凉,你能帮她降温?”这话像盆冰水浇在头上,路砚顿时语塞。
蛇在这方面何尝不算一种优势。
但是季诏说的是对的,路砚不情不愿地将人移交。
果然,祝悠悠一碰到冰凉的怀抱就自动往里钻,发烫的脸颊贴着季诏胸口的位置,舒服地叹了口气。
路砚看得眼睛都直了,尾巴差点炸出来。
他在心里再一次恨自己为什么是毛茸茸。
单人病房里,抑制手环扣上祝悠悠手腕时,她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开始嘟囔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