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闻言,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奇道,“这说法倒是有趣,这也是你在梦里瞧来的?”
上官楚辞未料到她竟如此敏锐,心中一凛,颔首道:“正是。”
司徒闻言,竟是幽幽一叹,感慨道:“当真是有趣的梦。可惜我只知解梦,却不会那太虚观神游太虚的法门,否则,非要钻到你的梦里,去瞧一瞧那方光怪陆离的天地不可。”
上官楚辞道:“前辈若是感兴趣,晚辈也可说上一二。”
便在此时,榻上陆沉渊忽地动了一下,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出“师父”二字。
司徒闻声,眼中那份戏谑与萧索霎时敛去,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她走到榻前,伸出手为他轻轻拭去了额角的冷汗。
“等我走后,莫要让我这徒儿知晓,我这不中用的师父曾回来看过他。”
“晚辈恕难从命。”上官楚辞竟是想也未想,便回绝了。
“嗯?”司徒回过头,眸中流露出一丝讶异。
只听上官楚辞续道:“我平生最不喜的,便是话本里那些为成全旁人而故作无情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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