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听了这四字,眉梢微微一挑。
上官楚辞只觉那风流的笑容里,似乎带着几分讥嘲与不屑。
她却不与上官楚辞分说,只摇了摇头,道:
“这名头是真是假,又有何干系?你若当真想知晓,何不待我徒儿醒转,亲口问他?若是他愿说与你听,那便是真的了。”
上官楚辞眉头微蹙,追问道:“陆兄知道?可我瞧他模样,对自己身世亦是一无所知。”
司徒笑了笑,说道:“他该知道的,早已知道了。只是少年人心性,遇着了想不通的道理,便只当自己是不知道罢了。”
上官楚辞只觉对方言语之间,便如那深山云雾,瞧来似有形迹,伸手去抓,却又是一场空。
自己一番试探,竟是半点实处也未曾探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气结,脱口道:
“前辈这般说话,倒像极了谜语人,虽是意境高深,却也急煞了旁人。”
“谜语人?”
“有一种人,他们总爱将话说一半,藏一半,好似天机不可泄露,偏生又爱吊人胃口,让人心里痒痒的,这种人便是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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