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讲道理,实则每一句都是在表明“我站他这边”的坚定立场。
在这等生死关头,她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倒还有闲情逸致与敌人斗嘴,倒是让他忍不住生出几分佩服。
魏拙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是没得谈了。”
话音方落,他只是将那支毛笔的笔锋,在左手的掌心,轻轻一划。
“一重门。”
刹那之间,一股邪异无比的气息席卷开来。
只见他身上那件灰黄色长衫,此刻竟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浸润,衣衫上的每一道褶皱,都化作了水墨画里深浅不一的墨痕,宛若一件诡异的纸衣。
紧接着,在那纸衣之下,发生了更加可怖的异变。
魏拙握持着毛笔的右半边身躯,竟开始与那纸衣缓缓融合。
血肉的质感彻底消失,一眼望去,如同因受潮后微微起皱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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