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紧紧盯着他,知道对方不会再被他套话了。
上官楚辞说道:“陆兄,我看不必再与他废话了,先不说邪教圣子一事是否为真,单是那人偶,便决计不能交给他。”
魏拙忽然轻咳一声,身形更显单薄,牵起嘴角道:
“这位公子,你我本无冤仇,何必为了一个与你无关之人,在此枉送性命?你若退去,小生可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
陆沉渊闻言眉头一皱,立时听出对方离间之意。
未等他开口,上官楚辞已是莞尔一笑。
只见她摇着折扇,好整以暇地反问道:“阁下此言差矣。我与陆兄,怎么会是毫无关系呢?”
她用扇骨遥遥点了点魏拙,又指了指陆沉渊,慢条斯理地道:
“你看,你要杀他,我就要保他。这一来一回,不就有关系了么?这可是你亲手为我俩缔结的关系,我若不成全你,岂非显得不近人情?”
陆沉渊听得一怔,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
他如何听不出,上官楚辞这是在用她那套独特的“歪理”,将对方的离间之计轻描淡写地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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