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鬓角那根刺目的白发,记得她醉后无意识的呢喃,记得她看似慵懒的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逝的疲惫与孤独。
她不是真的无所不能,只是习惯将一切自己扛起。
而自己,若永远只是个需要她庇护的“渊儿”,又怎配得上那句“她是我的女人”?
担当二字,重愈千钧。
压下了陆沉渊所有的羞赧,压下了他所有的退缩,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渴望。
陆沉渊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视着那双让他沉溺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道:
“师父……我想求你,教我修行。”
竟是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说却又最不敢说的话,一下子说出来了。
此言一出,屋顶之上,霎时静了。
司徒脸上的那份戏谑与慵懒,登时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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