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她收回玉指,却没有就此放过陆沉渊,而是轻晃着手中的酒葫芦,又道:
“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待如何处置我?再者,这葫芦里的酒,怕也不该我自己喝了罢?是不是……该你来喂我?”
这一连串的追问,一句比一句大胆,一句比一句撩拨。
陆沉渊脑中嗡的一响,一片空白,只觉再被她这般问下去,自己这颗心怕是要从腔子里跳将出来。
他本能地想逃,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司徒那双在月下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时,一个念头却如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逃了,谁来护她?
今天,他在冲动下喊出了那句“她是我的女人”。
可他凭什么?
就凭这一腔热血?就凭那连自己都控制不了、随时可能将自己变成怪物的诡异力量?
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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