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皮都未抬,只摆了摆手,淡淡道:
“不算。你这人心里太脏,铜臭之外,还有些见不得光的龌龊念头,猜起来污了我的耳朵。”
那商人顿时面红耳赤,嗫嚅几句,灰溜溜地走了。
不多时,又来一个愁眉苦脸的脚夫,满身汗臭,局促不安地站在摊前。
女子这才睁开眼,打量了他一番,忽然笑了,这一笑,仿佛连街道的灯火都亮了几分:
“哟,你这人倒是有趣,心里头的故事,怕是比我这葫芦里的酒还满。坐,让姐姐我猜猜。”
脚夫受宠若惊,搓着手问道:
“听说仙姑卜卦,都要先为仙姑打一壶烧刀子,可我手里……”
“哎,”
女子却摆了摆手,摇了摇手边满满当当的朱红色酒葫芦,笑道:
“今儿不用,你就安生坐下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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