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若不用些法子,只怕自己去客栈干完了活计回来,她也未必能挪动半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惋含的语气说道:
“罢了,既然师父不起,那我便自个儿去了。只是可惜了,昨儿听观潮客栈的钱掌柜说,今日有位从神都来的大主顾,出手阔绰得很,点名要听人解梦。”
“我本还想着,若能伺候好了,挣他个三五十文赏钱,便去太白酒楼给师父换那坛您念叨了许久的秋露白……”
他话音未落,只觉身旁人影一晃。
方才还睡得如烂泥一般的司徒,竟已坐起身来,一双本该是睡眼惺忪的桃花眸子,此刻却是亮得惊人,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秋露白?”
她一把抓住陆沉渊的袖子,急急问道,“当真?那钱大海当真如此说?”
陆沉渊强忍着笑意,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师父您若还想睡……”
“睡什么睡!误了为师的酒,便是天大的事!”
司徒一跃而起,动作利落得不似个宿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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