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深吸一口气,运起师父教的那套不知名的粗浅吐纳法门,脚下在墙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一只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翻上了屋顶。
他走到司徒身旁,先是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酒葫芦扶正放好,这才蹲下身,轻轻推了推她的肩头。
“师父,该起了,粥熬好了。”
司徒眉头微蹙,逃避般侧过了身,将半边绝色的脸庞枕到自己的手臂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是梦话还是呓语。
陆沉渊无奈,只得又推了推,加重了些声音:“师父,天亮了。”
这一回,司徒终是有了些反应。
只见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恼人的苍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睡意:
“吵什么……天塌下来,不还有你这高个儿顶着么……再睡会儿……梦里的酒,它……它不要钱……”
说罢,竟是又没了声息。
陆沉渊瞧着她这副模样,既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十年间,这般情景早已不知上演了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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