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胡老道缓缓转过身来,眉头拧成个川字,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师父。”何观如不习惯的挠了挠头,“您老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演武侠片呢?”
胡老道没接她的茬,把酒葫芦往腰上一挂,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黄纸包。
纸包一层层的打开,里面露出三炷香和一叠符纸,符纸已微微泛黄。
“乖徒”他的声音很低沉,完全和平常是两个样子,“做我的徒弟,不求闻达。”
酒葫芦在风中摇晃,里面的酒液也随着动荡。
“但是,谢砚说得对,谢家,说不准也是你的一个好去处。”
何观如往后缩了缩脚,没注意,踢到了身后的板凳。“不是说不想去,就是......”她挠着后脑勺,“您和老赖鬼不去,我一个人去那儿多别扭啊。”
“傻丫头。”胡老道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倒是亲切许多,“我活了大半辈子,老赖鬼死了大半辈子,早就过够了看人脸色的日子。你不一样,你手里的剑还没喝够血....”
他展开那张符纸,又打开腰间的酒葫芦,用食指蘸了点葫芦里的酒,在符纸上飞快地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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