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瞥见屋内墙上挂着的旧相框,玻璃蒙着层灰,里面的黑白照片已经泛黄。
照片上的人穿着旧式旗袍,脸被刮花了,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可那双眼睛的位置却像是两个黑洞,正死死盯着她。
“啪嗒......”
脚步声停在了门后。
里屋的门突然不再吱呀作响,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有......那东西的呼吸声。
呼......
吸......
那呼吸声又粗又重,带着股腐烂的甜腥气,像从生锈的风箱里挤出来的。每一次呼气,都有股寒气喷在何观如后颈上,让她汗毛根根倒竖,后衣领子像结了冰,冻得皮肤发疼。
她不敢回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银镯子冒出来的黑烟,一会儿是红肚兜小鬼尖叫的脸,最后定格在老赖鬼说的话。
“这是被人下了咒的鬼”。
下咒的......难道就是门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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