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盐政和漕运,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不是翁万达在给自己出难题,又是什么?
翁万达仰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储君,此刻心绪已经坦然,他面露笑容:“储君雄心壮志,试行开海不触东南,检校考成,二事圈于一地,必当成事。成事之后,亦必定行之天下,无人可指摘。圣驾巡营京营,命殿下先行,成国公世子朱时泰坐营三千兵马,一经练成,则京营亦可整饬,兵强马壮不过数载时光。九边、国中三两事,何以能难殿下?”
朱载壡眉头一动。
自己要做的事情,所算计的谋划,浅试京营,竟然都被这位刚刚归京的边臣给看穿了。
他不由一笑,侧目斜觎看向桌案上那一份至今未动的辞呈。
“少保今日说,要以少保上辞乞骸骨,免君臣离心,止天家受污。”
朱载壡目光闪烁,字字珠玑。
“可少保若当真辞了这大明的官,恐怕我朱家便要背上一个不仁之名,落得一个苛待功臣之罪!”
翁万达肩头一颤,叩拜在地:“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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