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翁万达神色一愣。
而如此言行的太子,又彻底让本是满腹怨言的翁万达,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朱载壡看了眼呆愣的翁万达,却是付之一笑:“翁少保,本宫知晓今日你来此地,是为了要与本宫问一个明白。本宫也不瞒你,一切都因为你是东南出身,又手握重兵,本宫不得不防!”
翁万达此刻终于是恢复了一些。
他的脸色多了几分犹豫和难以言表的情绪:“殿下是怕臣若仍坐镇宣大三边,会以边寇为由,要挟朝廷停办开海?担心臣坐镇兵部,暗中阻拦莱州府编练开海卫所?忧虑臣会携镇边大功,纠集朝中东南出身之官员,对抗国策?”
朱载壡身子向前一压,双手紧紧的扣在扶手上。
“翁少保,你说本宫该不该担心?”
“朱纨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浙江、福建只报了一个畏罪自戕。”
“可翁少保能否告诉本宫,朱纨到底是怎么死的?”
“朝廷不许三帆以上船只出海,可我大明东南海外为何又有那么多三帆以上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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