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万达抬起头,双目定定的注视着这位太子。
朱载壡面色沉稳,目光有神:“翁少保幼时丧母,生计清贫艰难,二十八岁方才登金榜,高中进士。”
“初授户部广西司主事,历任广西司员外郎、山东司郎中。在任之时,可以说少保是查勘悬案,诅抑权贵,督税课兑,陈盐政利弊,赈畿辅饥民,精明练达。”
“十五年前,少保出任梧州知府,四年光阴,声绩大著,被誉为治行第一。十一年前,拜征南副使,班师论功,少保功居第一。”
“而后近十年为官九边,练达夷情,深谙边务,率我明军屡奏凯歌,得胜铁裹门鏖兵、鹁鸽峪血战、阳和退顽敌、曹家庄大捷。”
“可以说,少保之于宣大三边,一人可退俺答十万兵!”
说至此处。
朱载壡轻轻一笑,而后连连摇头:“如此功绩,如此功勋,少保何罪之有?皆不过是,本宫以莫须有之罪,盖论少保而已。”
同样。
太子干脆无比,直截了当就承认了自己是在用莫须有的罪名压制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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